“父亲难道是觉得后来的发展太快,太顺利了?”
萧景奕凝眉,询问道。
“嗯!夏小麦自己发现端倪到百岁镇起火,也就是从百姓到商人的层面,花了多长时间?而我们接手开始调查,从商人到太子,又花了多长时间?想要在京城兴风作浪的布局就这么容易的被查清了?”
牧王爷敲了敲桌案,关于蛤蚧参茸酒的时间他们更是无法估计了。
“那或许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呢?也许只是我们想的太复杂了而已……”
萧景奕如此猜想。
“我倒是希望,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就好了,可是皇上……你想想看,从上次蛤蚧参茸酒被发现之后,太子就被下旨幽禁东宫了,谁也不知道太子是如何辩驳的,他是否承认呢?”
牧王爷突然想到了太子。
“父亲,如果这么考虑的话,那这件事岂不是说不清了?皇上若是不信太子会大逆不道,那太子就是无罪了?”
萧景奕觉得这岂不是太主观了,他觉得这样有失公允。
“景弈,你还是太年轻了。”
牧王爷突然叹气一声。
“父亲?”
萧景奕不解。
“作为一个合格的君王,首先考虑的只能是国家。你以为皇上真的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了吗?”
牧王爷缓缓起身,看向了窗外。
“乌雅和‘美颜堂’的事情现在还有一些细节没弄清楚,特别是乌雅的真实来历和西域的徐家;而‘蛤蚧参茸酒’的事情,详细调查来源的问题更是困难。这些太子需要承担的罪名不是马上就能完全弄清的,若是朝廷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这些事务上面,大禹内部必定生乱!”
牧王爷沉声说道,解释的言辞更像是在训斥萧景奕。
“所以,皇上就算生气,也必须压住自己的火气,如今西境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!太子的事情他在还没有闹大的时候就先处理了,以免被心怀不轨之人利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