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四四 王氏锁阳(1 / 2)

“莫要走了贼子岳云!张宪!”

安静的街道上,陡然间便乱了开来。

有兵卒从大理寺监牢里冲出,跟在后面大声的喊叫。

在前面是一身是血的王庆还有张宪。

大雪纷纷落地,两个血人在这样的场景里显得格外显眼。

“岳云,我们去哪?”

张宪看看后面涌出来的大股追兵,气喘的问王庆。

“去相府,宰了秦桧这个恶贼!”

“好!”

张宪想了想之后,应了一声,面现凶厉之色,提着枪,跟在王庆后面飞跑。

“借你马匹一用!”

一个骑着马的男子正一边欣赏雪景,一边悠哉悠哉的走着,忽然见到这边乱纷纷一片,还有两个血人朝着自己本来,当下就吃了一惊,手脚酥软的便要掉头往后跑去赶快躲闪。

结果越是慌张越是出岔子,平时很容易就能完成的掉头,到现在就是做不好。

正慌忙之中,两个恶鬼一样的血人早到,其中一个一把将他从马上扯了下来放在一边,还不等他惊慌失措的跪地求饶,一锭大银就落到了他的手中。

“张兄上马!”

王庆拉住马匹上张宪快些上去。

张宪受伤颇重,到现在身上不少伤口都已经裂开,在之前的冲杀之中,又新添了两道伤口,虽然意志力无比坚韧,但终究还是影响了行动。

王庆托着张宪上马,他在马身上拍了两下之后,跟着往前跑。

前去的路上,又以相似的手法弄了一匹马代步。

二人所到之处,便是一阵的混乱,打破了年关的喜悦与安详。

相府也是喜气洋洋,管家正立在大门前指挥着两个站在梯子上的仆人,往那里挂灯笼,不时说一声:“往上一点,再往上一点。

刘三,你手里的这个往前来一些……”

圆圆的大红灯笼上面有着一些吉祥图案,下面则是一些黄色的流苏,制作极为精美。

当然精美,这可是秦相从皇宫里面带出来的!

如果的别人的人家,得到这两个灯笼,一定会看护眼珠子一样的爱护,放在家里供起来当作传家宝也未尝不可。

但他们家却不会这样的做,左右不过是一对灯笼罢了,他们秦相府,御赐之物多的是,这两个灯笼在这里一点都不稀罕。

今日相爷又入了宫去,回来说不得又要带上许多的东西,自己被赏赐上两口皇宫里面的肉食也未尝不可……

管家看着门上的两个大红灯笼,心中欢喜而又自傲的想着。

正这时,忽听的有杂乱的声音响起,并且迅速的往这边靠近。

管家的眉头皱了皱,谁人这样的不知死活?不知道相府就在这里吗?也敢胡乱的喧哗。

他转过身来,愤愤的想着,准备看一下情况,就让下人去看看,说不得要打上两棍。

这一回头不要紧,两个骑在马上的血人,正朝着相府飞奔而来,就像是两个从地狱里钻出的修罗一样。

这管家见此不由得大惊,愣了一愣之后便站在这里,负手冷眼相看。

他想要看看,这两人想要做什么!连相府门前都敢撒野!

秦相如今一手遮天,谁人不知那个不晓?这两个人真是不知死活!

背后的相府,给了他无尽的勇气,让他在最初的惊慌之后,马上就又变得勃然大怒起来。

“那里来的……”

他等了等见这两人竟然不是从相府门前经过,而是直朝着相府奔来不由得出声呵斥。

他呵斥的话并没有说完,因为最前面的那个人已经拍着马直接朝着台阶上冲来,随手一刀将他劈砍在地,鲜血汩汩的往外冒,眼见是活不成了!

“轰!”

坐下马匹一蹄子踹在了大门上,一声轰然的巨响响起,秦相府的大门在不停的颤动,胯下的马儿吃痛惨叫,气喘吁吁。

它毕竟不是经常奔跑的战马,这一长串的奔跑已经超过了它的运动负荷。

它倒在地上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有大颗的眼泪落下。

王庆顺势下了战马,没有理会那两个已经吓得瘫在门边的门房,提着刀快步进了相府。

张宪也从马上下来,看着这相府,既有一些畏惧,更多的却是怨愤。

他提着枪,以莫大的毅力控制着发痛的身子,来到门边,抬手将两个门子刺死,接着往里面赶去。

现在的他,只想将这个百般残害他们的人给杀死!鸡犬不留也不能缓解心中怨愤!

王庆一马当先的朝着前面赶去。

逮住一个端茶的小厮,喝问他秦桧在何地。

这人被吓得半死,结结巴巴的道相爷去了皇宫。

王庆一听,心中遗憾,暗道这老狗好运气。

想要就此与张宪离开,忽然又想起王氏了。

这个没事就在秦桧后面扇阴风点鬼火的妇人、这个在金国凭借着自己的身子为秦桧打开一条生路的人,不能让她苟活于世!

当下又喝问已经吓傻的小斯,小厮脑子已经被完全吓傻,闻言就下意识的说出去处,慌都没有说。

王庆将他丢到一边,然后朝着后宅奔去,后面张宪跟随。

秦桧的夫人王氏,正在那里沐浴,白色雾气蒸腾,衬得她若隐若现。

在她身百年有一婢女服侍,挣扎包包头,穿着裙钗,只是裙子前面却高高的鼓起了一个包,这就让人心存疑惑了。

这婢女在给王氏揉搓着胸膛,不知道是浴桶中的水太热,还是这婢女的手法太好,王氏的面上,一片的红晕。

“云儿,好好的给我搓搓。”

王氏转过头去,目光灼灼的望着婢女鼓起的裙摆,出声说道,带着一丝异样。

“是。”

一声女子清脆的声音响起。

这就让人奇怪了。

这婢女不论是声音还是身段看起来都与一般婢女无二的人,将裙摆搂起,下面的衣裤退去,却露出来了一个常人都难以企及的家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