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两人结束谈话的间隙,时宛再次开口道:“林先生,我真的有急事找您,就耽误您十分钟,好不好?”
林倾微沉了脸色,冷睨着她,淡声道:“时总也在职场打拼几年了吧,最基本的礼仪都不懂了么?我再说一遍,今天我要陪我太太,没时间处理公务,改日再约吧。”
说完,他搂着海薇朝专用电梯走去。
时宛紧抿着唇角,水雾朦胧了视线,她强忍着不让眼眶里的泪珠掉落,一脸倔强地看着两人相拥离去的背影。
原来男人宠你的时候你是个宝,厌你的时候,你连根草都不如。
林倾,你真的那么厌我么?
是不是只有我死了才能平息你心中所有的恨与怒?
陆家与江家长辈坐在一块商讨陆夜白与江柔的婚事,经过再三斟酌,最后将婚期定在了二十天后。
外界很快就传开了,将两家联姻的热度再次推上了一个新高度。
陆夜白什么都没说,当陆夫人问起他的时候,他只回了一句‘你们安排就好’。
反正与他无关。
客房内,江柔正在与白灼通电话。
“我跟陆夜白的婚讯你听说了吧,再过不久,你儿子就会成为陆家的子孙,金尊玉贵,受无数人的艳羡与追捧,至于他能不能顺利成为陆家的继承人,还得看你如何做。”
她的话音刚落,白灼的声音透过话筒紧随而至,“不就是让我收拾陆家那个小东西么,你放心,我不会让他挡了我儿子的前程,再给我点时间,我会想法子让他彻底消失的。”
江柔懒懒地靠在床头,嗔道:“这还差不多,你想让你儿子混淆陆家的血脉,夺取陆家庞大的家产,不付出点什么怎么行,记住你刚才说的话,在我跟陆夜白举行婚礼之前,我必须看到陆墨那贱种的尸体。”
“嗯。”
吗
陆氏总裁办。
江酒推门而入,“陆狗,刚才”
她的话锋戛然而止。
看着沙发上坐着的妖孽男人,她微微眯起了双眼。
她走错地方了么?
不能啊,陆狗还坐在办公桌内呢。
“陆狗,陆狗,陆狗,卧槽,这称呼绝了。”
开口的是沙发上那妖孽男人,笑眯眯地看着门口的江酒,挑眉道:“大嫂就是彪悍,给大哥取的这名字太给力了,叫起来贼他妈的顺口。”
“”
江酒偏头望向办公桌内正在处理文件的陆夜白,蹙眉问:“这是哪里来的狗?我一直在对面办公室,怎么没看到他进来?”
陆夜白扔了手里的钢笔,挑眉一笑道:“你都说他是狗了,自然爬进来的,没看到也正常,怪不得你。”
“卧槽。”霍斯从沙发上蹦了起来,狠瞪着两人,怒道:“妇唱夫随,欺负我没女人是不是?”
陆夜白懒得理他,眸色温存地看着江酒,问:“你刚才想说什么?”
江酒没回答,伸手一指沙发上的狗,“让他出去,我看不惯这种比女人还娇媚的男人。”
“”
艹,他哪儿娇媚了,妖孽,这叫妖孽懂不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