轩辕离：“……没了？”

白离儿：“没了。”

非常肯定，半点不心虚。

轩辕离先是一怔，随后很快点头：“那我再武一遍，这次你好好看，就能学会了。”

他说着便要动作，白离儿迅速拦住他：“等等，等等。”

“你这样一遍做完，哪怕做个十遍，我也记不住的。”

轩辕离停下来，非常疑惑的看着她：“可是师傅教我们时，都是一遍就过的。”

“你们？”

“我，阿寻，还有……轩辕野。”最后一个名字念得很轻，很快被风卷走，轩辕离眸色深了几分。

白离儿纳罕，难道这就是天才与普通人的差异吗？一遍就过，光是听着就让人不爽呢。

挑了挑眉，她道：“我也能一遍过，但又一个前提。”

“说。”

“我要你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教我，等我会了再开始下一个动作。”

这样一套下来也是一遍，说出去半点不丢脸。

轩辕离离她几米远的位置。

天色的确还早，早到彼此的脸色都看不清。

白离儿也因此没有看到轩辕离眼底簇拥的笑意，淡淡的带着恬静的温柔。

将手中梅枝抬起，他点头：“可以。”

灯笼里的烛芯在燃烧，发出细微的响声。

院子里白离儿的手认真的随着轩辕离的动作而变换着，直到远处的霞光出现，太阳升起。

咚——是后山庙里早钟的声音。

轩辕离在同一时间停在了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