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。”我落落大方回握,莞尔。
牧京见我跟姜西客套又礼貌,剔向贺宴,“贺总,这位是我女朋友周周。”
贺宴冷眼斜牧京一眼,没作声,转身去看身侧站着的姜西,“你去那边坐,那边宽松些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姜西回看贺宴。
“我坐这儿。”贺宴从身后随手拎了把椅子,在我身侧坐下。
牧京见状,笑的蔫坏。
重新落座后,贺宴第一时间在桌下握住了我的手,先是一点点捏指尖,随后又开始挠我掌心。
我别扭抽手,贺宴侧头看我一眼,“什么时候来的?”
“刚才。”我接话,压低声音,“松手。”
“不松。”贺宴又问,“你什么时候跟牧京互留了手机号?”
“谁晓得他从哪里知道的我的号码。”我挣扎了几下没挣脱,索性懒得再做无谓的反抗。
一桌子人都喧闹成一团,我跟贺宴这边的小动作倒也没人发现。
牧京带头又起哄了一阵子,酒过三巡,有人点名问贺宴,“贺总,您这是不是准备跟姜西复合啊!你们两今天居然一起出现。”
“没有。”贺宴温凉着声音接话。
正准备调侃的人见贺宴这副冷淡的神情,尴尬收场。
贺宴话落,姜西脸上的难过一闪而过,但转瞬即逝,笑着为自己争回面子,“我跟阿宴现在可是朋友,你们可别瞎说,别破坏了我们之间的友情。”
在座的都是场面上的人,见两个当事人都急于划清关系,谁也没愚蠢到继续没事找事。
在嬉笑声中我又坚持了一会儿,觉得烦闷,借故要去洗手间起身离开。
我前脚走出包厢,后脚贺宴追了出来,我在前面走,他在后面和我保持着不远不及的距离跟着。
在途经一个暗着灯的包厢时,贺宴脚步加快,扣住我手腕,闪了进去。
“贺宴!”我不满惊呼。
“周周。”贺宴回话,语气迫切,舔舐在我耳垂上。
我垂在身侧的手一紧,汲气。
包厢里漆黑一片,因为视觉受到了影响,反而衬托着每一寸肌肤的接触都变得异常敏感。
我在贺宴的吻下沉溺了片刻,倏然回神,一把将他推开,“贺总,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恬不知耻。”
贺宴闻言笑着‘嗯’了一声,一脸无所谓的再次靠过来,“你不喜欢真实的我?”
“如果恬不知耻也算是一种真实的话,呵,贺总,老实说,您的真实真让人难以……”我后面的话还没说完,贺宴一手反扣住我两只手到身后,另一只手捏住我下颌,咬上,厮磨。
我有时候真怀疑贺宴上辈子是属狗的,他似乎极为钟爱在我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。
我被贺宴压制着挣脱不开,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窒息时,贺宴突然松手,改为怀抱我,在我耳边深呼气平缓情绪,“周周,一星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