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，鱼唇凡人！

牛大胆脸色越来越难看，北冥离每一句话，都戳中了他软肋，因为都说对了。

“你只是月媚和她姐姐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！”

宁霜提着气绝的月媚走了进来，将月媚尸体扔在牛大胆面前，只是这么一会儿，月媚容颜便发生了巨大的改变，满头青丝变成白发，滑嫩白皙的脸蛋布满了皱纹，和南宫闻樱一样，变成了老妪。

牛大胆没认出地上的尸体，嫌恶地看了眼，这么丑的老太婆，不过这老太婆穿的衣服挺面熟的，好像见谁穿过。

“好臭，霜霜，这老太婆是哪个？”

北冥离捂住鼻子，实在受不了臭味，宁霜看得碍眼，从口袋掏出手帕塞给他，北冥离如获至宝，用手帕闷住了口鼻，手帕上有霜霜独有的清香，北冥离深吸了几口，顿时舒服了，一脸陶醉。

“就他那个姘头，刚才突然暴毙了，就变成了这鬼样子。”宁霜耸了耸肩。

牛大胆吓了一跳，仔细打量尸体，终于想起来这身衣服为何如此眼熟了，而且尸体手上戴的玉镯，正是他前段时间弄来的帝王绿翡翠手镯，送给月媚当生日礼物的，这帝王绿翡翠手镯十分稀少，不说举世无双，但想找出第二只也没那么容易。

“月媚……怎么会变成这样，你对月媚做了什么？”

牛大胆愤怒咆哮，心痛如刀绞，他的心肝宝贝死了啊。

“听不懂人话吗？我刚才说了，你姘头是暴毙，和我有什么关系，不过我能告诉你凶手是谁。”宁霜故意说。

“谁？”

“月媚她姐姐，你知道她姐姐在哪里吧？”宁霜仔细观察他的神情变化，一点细微的变化都不放过。

牛大胆先是一愣，继而大怒，“月媚是孤儿，她哪来姐姐，肯定是你害死了月媚，亲家，你就这样放纵孙女？”

南宫老头轻哼了声，“我可没那么好的福气，这位是宁小姐，和我南宫家没关系。”

牛大胆神情顿时僵住了，想到了一人，心跳也加快，宁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，“怎么不认识我了？承蒙牛老爷高看，派了二十人去雨林追杀我，这笔帐我还没和你算呢！”

“你……你是宁霜？”

“牛老爷真是贵人多忘事，派那么多人堵我，居然认不出我来。”宁霜极尽嘲讽，对牛大胆的能力也有了怀疑。

牛大胆虽然有点脑子，但还不至于像外头传说的那样厉害，其实还是个莽汉，这种人居然也能拼下这么大的家业，太不可思议了。

不过牛大胆显然对姐姐并不知情，宁霜不再浪费时间，从月媚身上翻出了她手机，找到了月媚死之前发出的信息，接收对象是红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