捣蛋鬼漂浮着跟在布鲁斯的身后，絮絮叨叨：“你可一定要帮我，要不然我没脸回第五维度的，国王那个糟老头子会掐死我的！还有，金色超人也不会放过我的！”

布鲁斯的步伐顿了顿，回身，问了一句：“金色超人？”

“对，他自称为至尊超人，但我们更喜欢称呼他为金色超人。”捣蛋鬼有些不安的絮叨，“他很烦人的，老是管着我，这次我偷跑出来，还失去了99的力量……”

“偷跑？”布鲁斯又问了一句。

捣蛋鬼表示不想说话，还给了布鲁斯一个响指。

啪！

布鲁斯身上的蝙蝠战衣变成了马戏团的戏服，极为滑稽。

布鲁斯从容地脱下战衣，换上了另一身，淡然地丢下捣蛋鬼，走出了蝙蝠洞。

他要面对有生以来最可怕的敌人，也是地球面临的最大危机。

这一次，地球上可没有能够与之匹敌的强者了，存在之灵也未必会为了地球去对抗小丑。

夜幕下，蝙蝠侠从空中滑过，身后跟着一个小尾巴。

“哈~终于找到你了~蝙蝠，让我们再开始新一轮的较量吧！”

蝙蝠侠刚刚落到一栋大厦顶部，小丑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，夸张地对着蝙蝠侠做鬼脸，一脸狂热和兴奋，宛如小孩子看到了他最喜欢的玩具。

小丑指着蝙蝠侠大笑：“你果然只会在夜晚出没！害怕见到阳光？”

蝙蝠侠沙哑着嗓子：“我只负责把你从阳光下拉进夜晚。”

小丑兴奋地走来走去，他那一身宽大奢华的服饰耷拉在地面上，随着他的走动而轻微晃动，连带着脑袋上戴着的王冠都晃晃悠悠，很让人担心会不会掉下来。

“小丑……”

“不！你不能叫我小丑！”小丑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无比，下一秒，大嘴咧开一个让常人惊悚的弧度，“你应该叫我——小丑皇帝！”

“我是皇帝！”

“整个多元宇宙都是我的玩具！你知道这种感觉吗，蝙蝠？我能一眼看见所有宇宙中的所有生命！”

小丑大声笑着：“现在，连你也是我的玩具了！”

小丑一指蝙蝠侠，画面一转，蝙蝠侠已经出现在了一个巨大无比的游乐场里，这里除了他们一个人都没有，静悄悄的，死寂无比。

“蝙蝠侠，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，喜不喜欢？别着急，我们一个一个尝试！”

说着，小丑目光一转，看向了讷讷无言的捣蛋鬼，说道：“至于你，太烦人了，快滚开！”

“你说什么？！你这个卑劣的骗子！你现在的能力都是我的！”捣蛋鬼炸了毛似的跳起来。

“可现在是我的了！”

小丑血红的嘴唇直接咧到了耳朵根上，狰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