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疼吗?”
夜初点头,疼死了,早知道就不玩苦肉计。
她惨,韦林也惨。
“你失血过多,什么都别想,躺着休息吧。”夜庭昀淡淡说,有一些无奈,也有一些温柔,对刚刚的事情,却不在询问。
夜初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,“你没什么事情想问我吗?”
夜庭昀心想,问什么呢,问你的眼睛什么时候好了,是不是还恨我,是不是我倾家荡产你就出气了,还是我再让你捅一刀,又或许是不是我死了,你就原谅我。
每一个问题,都是无解的答案,追根究底伤的终究是他,他并不是很想问,夜庭昀在她头上轻轻一抚,那头被她简短的头发,已长出来了,毛茸茸,把她显得单纯又青春,夜庭昀说,“我在可接受范围之内,会一直纵容你。”
夜初茫然地看着他,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,她自己却像是小汉奸被地下党抓住一样乖巧认罪,“我的眼睛早就好了,我也没失忆,我是骗你的。”
夜庭昀目光看了过来,夜初坦然得相当的理直气壮,眼里却褪去了懵懂,“你不应该指责韦林,他说的对,我会害死你,你也不应该相信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