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茵茵亲声说,“这批黄金我派影子去查过,没查到资料,这是我唯一能找寻上头的办法,你审问卡尔……你是审不出来的。哦,对了……卡尔也曾经是代理人,也有一个孩子,你若能找到那孩子,或许能审问一二。代理人竞争上岗,十分激烈,竞争上岗后都会有一个孩子作为软肋,我偷偷拿过一根卡尔的头发和他的孩子作对比,那不是他的孩子,他已经掉包了。”
或许正因为如此,她生下伊娃就被人抱走了,就是怕她也掉包。
杰克一直安静地听着,“卡尔说他只是暗网的客户,你才是最高负责人。”
“这是暗网的一贯规避风险手段,从我是三级负责人开始就受训了,每一个阶层被捕了,都会有一套说法,我到一级负责人的时候的供词就是把一切都推给了二级,我们有一个机制,就是全员被捕时,应该说什么,该怎么责任分化,把谁摘出来,没一个人的供词都是标准的,卡尔级别比我高。”
杰克问,“你有证据吗?”
“有,每一次资产流动,我都备案了,打给他的每一笔钱,我都有记录和证人,而且……每一次开会,我都有视频记录,这赖不掉。”谢茵茵冷笑一声,她语气非常冷淡,“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来调查,无意曝光我,我本可以处理掉他们,我在我的计划里,根本不需要经过公开审判,所以留下的证据并不算多,幸好……足够让他们定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