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门主，他们没见过。

夜陵负手而立，神色非常淡漠，黑蔷薇特工一共是八个人，都在甲板上，这群人显然也没想到他就这么动手了，甲板上的尸体直挺挺地躺着，空气中一片死寂。

“黑蔷薇二十多年，没有门主了，杨萍只不过是代理人，今后黑蔷薇统一听我的，或者沈千树的。在我手底下做事，记住三条。”

“第一，不要背叛！”

“第二，长话短说！”

“第三，我的话，就是命令。”

他延续了自己一贯的风格，虽感冒了，有一些病态，眼里却一点都不见病弱，气场极强，是一名说一不二的上位者。夜陵进了船舱，钟燃摸摸鼻子，站出来。

“刚刚的话，我来翻译一下哈。”

黑蔷薇的特工们，都是一脸懵逼的，收服人后，不是要来一个长篇大论吗？

钟燃说，“我们大少呢，喜欢干练的风格，一句话能说清楚的事情，千万不要三句话去说，他说什么，你们就做什么就行了。假如有一天，你们也落得背叛的下场，你们千万要记住，不要试图和他谈条件，他从来不和人谈条件，也不要以退为进，你们只会表错情，要么就是痛快承认了，要么就被一枪毙了，这两具尸体就是你们的下场，当然了，你们若是有本事做到背叛了，我们都没发现，也是你们的本事。”

“不管你们心里服不服，大少都是你们的门主，在他手底下做事，只要忠心，他不会亏待你们的，我们大少这人一向心软，不杀生，他其实是一个很温柔善良的人。”

黑蔷薇特工们，“……”

我就听你一本正经在胡说八道！

钟燃觉得自己把夜陵的话都翻译得差不多了。